北京那个医院看白癜风看的好 https://wa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
《笑之大学》是日本国民喜剧大师三谷幸喜关于舞台剧和影视作品的创作访谈录,由日本知名搞笑艺人、作家松野大介采编而成。“不爱回顾过去”的三谷,首度完整畅谈自入行以来共0余部作品的编剧、导演心得和创作故事,谈及自己写作的灵感来源、坚持何种编剧法则和风格偏好、作品从构思到完成有哪些苦与乐、对合作者和演艺界有怎样的看法、多年来如何保持旺盛创作力……对于所有从事创意工作、身处娱乐行业的人,这本制造欢笑与感动的秘籍都值得一读。

三谷幸喜(KokiMitani)

笑之大学:三谷幸喜谈创作(节选)[日]三谷幸喜/受访[日]松野大介/采编林煌译古畑任三郎系列《古畑任三郎》一开始定的名字是《警部补·古畑任三郎》。先请您谈谈这部作品诞生的经过吧。三谷:是在为《回首又见他》举办庆功宴的时候吧。那是我第一次参加电视剧的庆功宴,那时还是泡沫经济期,会场布置得很豪华,吃的也都是山珍海味。还有那种所有人一起猜拳,最后剩下的赢家拿走所有奖金的游戏——虽然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些。宾果游戏的奖品是海外旅行的机票,这在当时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我拿出来的奖品却是全套的《怪医黑杰克》,而且还是为了写剧本而学习医疗知识时买的二手书。因为当时我也不知道拿什么当奖品好,就把这个带过去了,会场上的空气瞬间就凝固了……当时还没什么人认识我,平常忙于写剧本,也很少去拍摄现场,所以演员们和工作人员都冷冷地盯着我看,好像在说“这个把漫画拿来当奖品的家伙到底是谁……”。◎《古畑任三郎》系列一共三季,分别于年4月、年1月、年4月播出,其间还制作了6集特别篇(包括年的新年特别篇《古畑任三郎VSSMAP》),最后以年1月3日至日连续三天播出的《古畑任三郎FINAL》作结,盛大落幕。剧集数量总计达到4集。不止是《神探科伦坡》,美国的电视剧通常都是由几位编剧共同执笔的,甚至某些单集也可能由数人合作完成。日本刑侦剧里独立的各个单集通常也由不同编剧完成。即便是由一位编剧主导的电视连续剧,其中的某些单集也可能交给别的编剧。但是,三谷先生却一个人完成了《古畑任三郎》。被三谷先生评为自己唯一一部人气作品的《古畑任三郎》,第一季的平均收视率为14.%。第二季为.9%,第三季为.1%。特别篇的平均收视率为6.%,《FINAL》一集的收视率为6.0%!观众们可太喜欢《古畑任三郎》了。

那个时候已经想好请田村正和来演古畑任三郎了吗?

三谷:老实说,一开始我心里的人选是玉置浩二。就是那种更像恶魔一样,穿一身黑、面无表情地解说案件的形象。但就在这个形象不断充实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田村正和完美契合了我的设想。幸运的是,田村先生读了我的剧本。不过他一开始觉得和以往的刑侦剧没什么两样,就婉拒了。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想让田村先生来演,所以就以他为原型,写了一个既时髦又有品位的侦探,和科伦坡完全反着来。我还专门做了解释:“古畑和有史以来的警探都不一样,既不带手枪,也没有动作戏,全部靠逻辑解决案件。”读完剧本的田村先生这才说:“要是这样我就想演了。”于是就有了现在大家看到的《古畑任三郎》,喜欢甜食、骑着自行车到达现场……这些设定让古畑的形象变得越来越充实。既是刑侦剧,又是喜剧,我十分认可田村先生作为喜剧演员的才华。因为我是带着“让田村先生来演的话,一定会很有趣”这样的想法开始创作的,也就是说,这是一开始就设定好了演员的“对号入座式写作”。在那之前,我虽然没有见过田村先生,但总是会有“如果我这样写的话,田村先生就会这么演吧”的想法,在我自己的想象里和田村先生练起了投接球。古手川祐子演犯人的那一集(第一季第三集,本章集数均为编者所加),我在剧本里写道“古畑头上套着丝袜吸烟”。这个想法来自《神探科伦坡》里的一个情节:犯人看上去是套着丝袜潜入犯罪现场的,但现场又发现了吸过的烟头。剧里有这么一句台词:“套着丝袜不就没法吸烟了吗?”但我看了之后却觉得“怎么就不能吸了呢?”,一直念念不忘,于是就把田村先生套着丝袜吸烟的情节写进剧本里了。虽然制片人说“田村先生不可能同意这么演的吧!”,但田村先生却很干脆地照着剧本演了。他把丝袜套到头上,还不断做着鬼脸,即兴地扯着丝袜让整张脸变形。说起来,《古畑任三郎》的案件大多都发生在工作的现场欸。和感情纠葛有关的案件则大多发生在犯人或被害者的房间。三谷:每写一集《古畑任三郎》,我都需要去深入了解诸如犯人的职业这样各个领域的知识,所以会很花时间。即便如此,在以将棋为主题的那一集里(第一季第五集),我还是搞错了“封棋”的含义。是指当对局横跨两天的时候,棋手把接下来的一手棋写在纸上封存保管的步骤吧?三谷:是的。问题在于写法,比如说,我在剧本里写的是棋手把写着“六4金”的纸片放进信封,实际上,那张纸片上应该画有表示棋盘的格子,棋手用箭头标记出某枚特定棋子的移动路径。我后来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之所以这么设计,是因为古代有不少棋手都不识字,这个传统也就保留至今。虽然监制人员中有人在剧本中发现了这处错误,但却什么都没有说。这样的细节恐怕连名侦探柯南也不知道吧?三谷:我因为这个失误被各种人指责过。还有木之实奈奈参演的那一集(第一季第六集),犯人的职业设定是一名钢琴家,后来也被音乐行业的人投诉了,说是“职业钢琴家在杀人的时候不可能会犯那种错误”。不过,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电视剧的世界里什么都可能发生,只要不涉嫌夸大,什么样的设定都是可能的。略懂一二的人会直接指出“那里很奇怪吧”,但是,精通此道的人明白“什么都可能发生”的道理,所以反而保持沉默。制作大河剧《新选组!》()的时候也是这样,对那段历史稍有了解的人纷纷质疑“这部剧对历史的描写真奇怪啊”,但详细了解那段历史的人却连“不,这也是可能的嘛”这一层都想到了,反而不会觉得疑惑。任何领域都存在这个现象。假设职业设定为编剧的主人公一晚上写了一集电视剧,可能有人会觉得“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我却清楚地知道“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所以不会去质疑这个设定。如果得到剧本之神的眷顾的话。三谷:非常努力地去写,就没有写不出的东西。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大家的家伍迪·艾伦经常使用长镜头。镜头固定,伍迪·艾伦和托尼·罗伯茨(TonyRoberts)从远得几乎看不到的道路尽头走来,这个长镜头真是不错。两人边走边聊着被唱片店的店员揶揄因为自己是犹太人所以才讨厌德国的事情。三谷:这应该是《安妮·霍尔》(AnnieHall,)吧?另一部作品里还有这样的情节:一对夫妇模样的男女发生口角,镜头没有去追歇斯底里吼叫的女人,却对准了一脸困窘的男人,而且故意让摄影机晃动起来。我觉得那位摄影师厉害极了。三谷:的确厉害。我一直很喜欢伍迪·艾伦,拍《大家的家》之前也从他那里偷师不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伍迪·艾伦能把长镜头拍得那么好呢?他的电影里有很多镜头都没有对准正在说话的人,还有,演员有时会被挤出摄影机的画面。当了导演才知道,这样拍是有道理的。一般来说,我们都会想用摄影机拍下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但伍迪·艾伦不是这样,看了他的电影我才真正明白“拍不到的就随它去吧”的道理。“那么,这样的画面到底好在哪里呢?”我一边思考一边不断重看,这才发现在摄影机没有拍到的地方也自有一个世界。这样才有意思嘛。所以说没必要只把摄影机对准那个正在说话的人。《大家的家》基本就是照着这样的思路拍的,但是某位看了成片的工作人员却说:“这看起来像是还没剪辑完的作品,还不能说是电影。”我询问了原因,得到了这样的解释:比如说A和B两人正面对面谈话,一开始只拍A,然后拍B,也就是把同一段对话拍两遍。一般来说,会把这两段画面按照人物说话的顺序——也就是“ABAB”的顺序剪到一起。而我是这样拍的:无论是A在说话还是B在说话,都只把镜头对准A,所以给人感觉像是在看未剪辑的素材。在天天和影像打交道的人看来,大概都会有“这都什么呀,根本不是电影嘛”的想法。被这么说了一通,我开始思考电影到底是什么。总之,我关心的是拍出来的东西是不是有趣,至于它们看起来像不像“电影”,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是外国电影里出现这样的设计,谁都不会说什么。但是如果是日本电影,专家们就会出来评论了。三谷:不过嘛,我拍得也真是很蹩脚。明明既可以把摄影机再推近一点或是拉远一点,却偏偏停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大概是因为胆子太小了吧。虽说都是长镜头,但日本电影里常有的是那种镜头固定、拍摄的演员也静止不动的画面,我不喜欢这种拍法。给人感觉像是要发生点什么,然后就到此为止了。伍迪·艾伦的长镜头却能让人意识到画面之外的那个世界。三谷:没错。品位绝佳,还不失诙谐。了不起的亡灵《了不起的亡灵》内容相当充实,属于复杂的一类片子吧?三谷:在我看来,它是一部幻想剧,也是一部悬疑片。不是“凶手是谁”“手法如何”这种推理意义上的悬疑,幻想本身就是它悬疑的来源。为什么只有律师能看到落武者的幽灵,而其他人都看不见呢?必须要有充分的理由来解答这种幻想的谜团。既是幻想剧,又是悬疑片啊。三谷:我是理科思维者,没法接受逻辑上说不通的地方。所以过我自己心里的那道逻辑关很重要,这个过程其实蛮愉快的。解答“为什么能看见幽灵”这个谜团时,比起您刚才说的逻辑,还是想象的部分更吸引人啊,那也是剧情的关键。三谷:所以很难权衡它和讲逻辑那部分的比例。电影里展示的“看见幽灵的三个条件”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想到的呢?三谷:一开始我和制片人就“幽灵能被多大范围的人看到”这个问题有过一次讨论,这是整部电影必须先回答的一个问题。我们最初的设想是“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幽灵”,任何人都可以看到落武者,但因为是已经死掉的人,所以拿心电图仪测心率的时候没有反应。刚开始我们觉得这个设定还挺有趣的:当全身插满箭的落武者走进法庭时,人群炸开了锅。但是当以这个有趣的点子为开端往下写时,却渐渐觉得无趣了。

因为这样一来就不必是幽灵了,换成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武士不也可以吗?这可不是我想表现的那种有趣。如果主角是从战国时代穿越到现代日本的武士,那么表现他受到的各种文化冲击会有趣得多吧。

想着从头来过,于是打电话告诉制片人我要放弃之前的方向,反过来让大家看不见幽灵。但是律师主人公又必须得看得到他才行,所以我就开始考虑“看得到幽灵的人和看不到幽灵的人有什么区别”。如果只满足一个条件就能看到幽灵,那人数未免太多,所以至少得满足三个条件才行。

最后确定的三个条件是:

1.正处于人生的低谷。

.最近曾切身感受到死亡。

还有一个条件我怎么也想不出来,于是多番调查,发现了一种说法:肉桂这种香料会促使幽灵显现。

所以第三个条件就是:

3.喜欢肉桂。

我很喜欢第一个条件欸。标准相当模糊,全看一个人自己的心态。就算是大公司的老板也可能处在人生的谷底。这个设定不错。三谷:你说得没错。筱原凉子在《有顶天酒店》里演的妓女角色在本片里有个一闪而过的镜头,也就是所谓的友情客串吧。她和落武者擦肩而过的时候是看得到幽灵的,说妓女处在人生谷底可是有些失礼啊(笑)。◎最后我们聊了聊本片的女主角深津绘里。三谷:我在电影版《西游记》()里演了一个国王的角色,只有一个镜头,不过这也让我在休息时间有机会和饰演三藏法师的深津小姐搭话。我觉得她的风格和我的作品并不是很搭。我觉得她是符合《恶人》()的世界观的演员(虽然《恶人》是在那之后才上映的),所以我实际上已经不认为我们会有合作了,但实际聊了会儿之后,我立即发现我们是有共同语言的。共同语言?三谷:这对选角可太重要了。尤其是当我担任导演的时候,如果有那种要花上一个小时来理解我的导演手法的演员,和像深津小姐这样瞬间就能理解我的演员,那我肯定会选择后者,这样效率要高得多。不明白的人就是不明白嘛。

比如说有这么一个用吸管喝果汁的镜头,我觉得不用手拿而是直接把嘴靠过去衔住吸管会更有意思,但是一般来说演员还是会用手拿,我必须说一句“请别用手拿,直接喝”才行。

这可太要命了,因为演员演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不用手拿直接喝”到底哪里有意思。但是深津小姐会自己观察剧本和现场的情况,不必给她任何指示,她就知道不该用手拿,主动凑上去喝。即使你问我为什么不用手拿吸管更有趣,这里面也有我说不清的趣味,所以说深津小姐肯定和我有共通的语言,才能理解这一点。

即便解释了也还是会有人听不懂吧,解释还很花时间。而且到了最后可能还是没法将那种微妙的搞笑感解释清楚。三谷:深津小姐还有一点很厉害,就是从来不NG。从没见她说错过台词。她在《了不起的亡灵》里的台词很多,但从没见她把剧本带到片场,也从没见她拿着剧本,她是把台词全背熟了才来片场的。当然了,她的表演也非常有趣。所以我才写了《了不起的偷拍:完美接待员》()这个剧本,告诉大家深津小姐到底是多么有趣的一个人。她和西田敏行的那场对手戏足足有0分钟,也是一次NG都没有,太厉害了。深津小姐的戏份贯穿了这部两小时的片子,而且还必须在两周内完成所有拍摄任务,时间紧任务重。但就是这样,她也是一次都没把剧本带到片场,一次NG都没有。◎《了不起的偷拍:完美接待员》(富士电视台),是一部于年11月播放的两小时以上剧集。深津绘里饰演一个被房客们叫到房间里倾听他们抱怨和诉苦的接待员。能不失可爱又连珠炮般地说出三谷先生充满速度感的台词,深津绘里的喜剧气质可见一斑。清须会议大家是怎么看编剧三谷幸喜写小说这件事的呢?三谷:我之前好像说过,小说太自由了,不怎么适合我。内容方面没有限制,而且想写多少字就写多少字,如果创作的是一部长篇小说,那甚至连交稿截止日都不设(笑)。对于我来说,还是有这样那样的限制要更好些。为什么您的第六部电影会选择时代剧的题材呢?三谷:在我看来,电影和戏剧的区别不仅在于录播和直播的区别,我之前也说过,两者的观众人数有天壤之别。舞台剧像是做一个我想做的东西,想看的人就来看。电影则需要成为能取悦许多人的最大公约数式的作品。这种处境和那种搞笑艺人很相似——他们在演出现场尽情地讲自己喜欢的段子,上电视了就要拿出配合节目旨趣的表现。

[……]

三谷:我身上有这么个矛盾,大概永远都解决不了。我只是在做些能让自己高兴起来的事情,虽然说起来有些过分,但真的就是游戏的延伸而已,我玩得很开心。但另一方面,我又向往成为职人。就是那种当苦无头绪的制片人跟我说“想个办法出来啊!”的时候,会立即回答“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职人。

不过职人虽然不是游戏的延伸,但肯定也有那种小时候就一直玩黏土的陶艺家吧,所以好像也没什么矛盾的。三谷:这样啊,职人们也是把兴趣变成工作的吗?不过确实应该没什么人是被逼着成为陶艺家的。每天钻到车底下的汽车修理员大概小时候就喜欢摆弄汽车模型吧。面对您刚才说的那种紧急的需求,他们肯定也会接下来,一个人默默做完。三谷:做喜欢的事和成为职人,两者其实没什么冲突吗……好吧。还有,虽然自己高兴最重要,但我也不愿意拍那种没有观众肯买账的东西,这里也是矛盾的。不是只要我喜欢,随便观众来不来。我感觉只有观众来看了,笑了,我的作品才真正完成了。“既怕被人看,又想给人看”,三谷式的矛盾嘛(笑)。不过哪个创作者都有这样的矛盾吧。喜欢自己一个人创作,然后把自己的创作当成和他人沟通的唯一手段。三谷:拍电影时的矛盾是,拍的其实是自己觉得有趣的东西,但成片出来后,却又希望大家都来看。我想了想该怎么办,因为成片这时候已经做出来了嘛,所以只能祈祷大家都能来看了(笑)。祈祷“我觉得有趣的东西,大家也一样觉得有趣”。我以前和明石家秋刀鱼说过这事,他说自己也是这样的,虽然做的都是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但大家是不是也一样觉得有趣,他也完全没底。现在说不定只是运气好,逗乐自己的东西刚好也能逗乐大家,说不定哪天就行不通了。所以就只能祈祷别有这么一天了。他做的是谈话节目欸,不就是一瞬间的事吗?三谷:所以他每个瞬间都在祈祷嘛。◎《清须会议》,年11月上映。大空港《大空港》是自己来企划吗?三谷:《大空港》是我自己的企划,不过对我来说,还是接受委托且一并接受限制更有价值。自己给自己设限,然后对自己说“虽然很难,但还是试试看吧”,不是很奇怪吗(笑)。如果有人对我说“真的很难,除了你没别人了”“想用电视剧进行一次大冒险,能写出这种剧本的只有三谷先生您了”之类的话,我一定会干劲满满地回答“请让我来写吧!”。自己对自己说这话就有点……不过既然还没有这样的邀约,我就姑且先自己企划了。您这还是没有摆脱矛盾的处境嘛。◎开始写作本书的时候,我还以为《清须会议》是三谷先生的最新作品,不过年时《大空港》也会正式播出。在本次对谈期间,三谷先生还在写作电视剧的特别篇。本书出版之前,三谷先生还有舞台剧重演的工作。三谷先生总是不断地有新的工作,他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作品不断上映、上演或在电视上播放,与此同时,他又接着完成了若干不同领域的作品。

我对他的忙碌抱有疑问:为什么面对着一个又一个的难题,他还能继续创作之路呢?

三谷:因为喜欢才做的嘛。而且除了工作我也没别的事情可干了。我没什么兴趣爱好,所以除了写舞台剧和电影,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把喜欢的故事写出来,这是我游戏的延伸。不过我大概没办法以现在的节奏继续写上10年了,虽然写出来的东西不至于空洞无物,但总有那么一天,没有人会再找我写东西了。如果不能再保持现在的节奏,我就慢下来,专心创作自己觉得有趣的东西。在那之前,我还是会保持现在的节奏。而且,最后的最后,我还是会回归喜剧。选自《笑之大学:三谷幸喜谈创作》,后浪丨中国友谊出版公司,01.1

/点击图片跳转购买本书/

三谷幸喜,年出生于日本东京都,毕业于日本大学艺术学部戏剧专业。年在校期间成立剧团“东京SunshineBoys”,年,剧团在《东京SunshineBoys的〈陷阱〉》公演后进入了长达30年的休团期。此后,三谷以编剧身份参与电视剧、舞台剧和电影等多方面的写作活动。主要的舞台剧作品有《知己的羁绊》《TALKLIKESINGING》《没出息的啄木》《国民的电影》《贝吉·帕顿》《90分钟》《对谈霍罗威茨》《拿破仑这家伙》等。电影作品有《有顶天酒店》《魔幻时刻》《了不起的亡灵》等。电视剧作品有《奇迹餐厅》《新选组!》《古畑任三郎》《我家的历史》等。最新电影、舞台剧和电视剧作品分别是《首相失忆了》(年9月上映)、《大地》(00年7月公演)和《有人在看》(00年9月开播)。

松野大介,年出生于日本神奈川县。年作为“AB兄弟”的一员在综艺节目《狮子的“我开动啦!”》(富士电视台)里出道,活跃于电视和广播界。年凭借小说《嫉妒》提名文学界新人奖,同年在文艺杂志发表《煤焦油似的海》,正式以作家身份出道,后凭私小说《艺人失格》(幻冬舍)一炮而红。著有《偶像冴木洋子的生涯》(幻冬舍)、《天堂飘来木兰花》(讲谈社)、《道边友》(讲谈社)、《沙耶加》(MagazineHouse)、《TVDrug》(MagazineHouse)、《浴室》(Bestsellers)、《无脸的女人》(辰巳出版)等。此外还著有大量小说和随笔,现在也参与电视节目专栏和访谈类作品的写作活动。

题图:MitanibalanceshisworkforTVandthetheaterwithdirectingafilmeverytwoorthreeyears.?01FujiTelevisionandTōhō.

策划:Doris丨排版:阿飞

转载请联系后台并注明个人信息

商务合作请添加

推荐阅读我病了萝拉我几乎不做梦丨波拉尼奥诗选重访这个广阔奇妙的伟大世界——《史崔特先生的故事》“爱,是一声雷”,哪怕那是在可怕的孤独之中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rouguia.com/ngry/7920.html